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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三农”热点透视 农民工进城需要社会救助机制

    发布时间:2003-06-28

      来源:中国食用菌商务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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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大批农民离开家乡,走向陌生的城镇、工厂和矿山,融汇成队伍庞大的劳务大军。然而这支由农民工组成的劳务大军却在打工过程中,饱受了各种不公正待遇、尝尽了种种酸甜苦辣,在许多情况下,甚至得不到社会应有的救助。 一些专家就此呼吁,应尽快为农民工建立相应的社会救助机制,防止他们遇到特殊困难时陷入绝望境地。 记者最近在湖北、湖南、江苏、山东等地采访了数十位四处打工为生的农民工,他们讲述了自己打工时的种种遭遇和对社会救助机制的渴望。 “饿肚皮 受闲气 盼救助” 4月的一天。在武汉,一脸倦容的肖之旺与记者对面而坐,刻意修整过的皱巴巴西服,遮不住他单薄疲惫的身躯。“睡马路、饿肚皮、遭冷眼、受闲气”,提起十多年漂泊无依的打工生涯,肖之旺备感心酸。 1994年秋天,不满17岁的肖之旺只身离开家乡湖北省罗田县肖家坳村,到湖北鄂州一家水泥厂做小工,每天工资5元钱。肖之旺说:“第一次给城里人干活,起早贪黑,尽职尽责,总想给人留个好印象。到了年关,我盘算,工钱少归少,也足够我和父亲过年用了。谁知老板翻脸不认人,把300元钱扣着一分不给。我求情告恩一整天,最后才要来10元钱。那时求天不应,入地无门。我只得含泪背起破行李包,揣着三个月苦干换来的10元钱,步行30多个小时回到家。那天正是大年三十晚上,别人家放鞭炮吃饺子,我却和父亲守着冰锅冷灶抱头痛哭了一场。” 这之后,肖之旺又跑上海、下广东,由于文化低、没技术,受尽了白眼和欺负。他说:“1996年底,我开始在武汉找活干。人家拿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打工仔当‘冤大头’,先试用一个月,然后找个理由把你辞了。我运气差,接连被骗三四次,最后身无分文,白天饿肚子、喝冷水,晚上找屋檐、睡马路,两天吃不上一个馒头,当时想死的心都有。1997年,武汉市汉阳区一家市政公司录用我当门卫,人家看重咱,工作苦累都没什么。从那时起我不再流落街头,慢慢攒钱往家寄。可不等父亲把钱取出来,基金会、储金会就上门揽储了,有时直接在邮局就把钱截存了。后来基金会、储金会垮了,多年打工挣来的血汗钱差不多就打了水漂。这时候,我最想知道的是:谁能真正帮助我们这些打工者。” “像奴隶一样被吆来喝去” 不久前的一个下午,记者冒雨走进长沙劳动力市场,灰暗的大厅里挤满了黑压压的打工者,四周弥漫着呛人的烟味、汗味、脚臭味。这些打工者头发蓬松、满脸愁云,翘首盼望着能有招工者进来,了结他们漫无目标的等待。 “现在的工作,大多工时长、工资少、环境差。”“平时干活提心吊胆,有时就是老板的出气筒。”“日常生活经常受市民的白眼,还要躲地痞,防被收容,一点安全感都没有。”“遇到扣工钱等麻烦事,讲理无用、靠法白搭。”湖南安化县冷市镇农民黄保才,澧县澧阳镇群兴村农民朱平坦,平江县大坪乡农民邓杰荣,贵州岑巩县天马镇农民景洪淼等,这样形容他们的打工生活。 湖北洪湖市永利村农民刘华云今年28岁,2000年开始在长沙做厨师,中间换了好几家饭店。手握中级厨师证,他想找一家月薪千元的酒店,但一直不如愿。做过的几家饭店月工资都是600元左右,每月还要扣100元作抵押。他说:“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切菜、备料,一直要忙到夜里十一二点。生意好时,老板大呼小叫,像‘催命鬼’。生意不好时,老板骂骂咧咧,拿你当‘出气筒’。我感到自己像奴隶一样被吆来喝去,得不到应有的尊重。特别是上街进货、进超市买东西,城里人拿鄙夷眼神看你。由于工作强度太大,去年我干了三个月就病倒了,医生说是腰肌劳损,让住院治疗,要交几千元住院费,老板将我一推了之。最后我只得强撑着回家,妈妈心痛得哭了好几天,天天给我做好吃的。可困在农村没什么活路,病一见轻,今年就又出来找事做。” 由于长期遭受不公平待遇,一些打工者对社会和政府不满情绪潜滋暗长。在长沙劳动力市场,安化县农民黄保才、澧县农民胡万福、贵州岑巩县农民景洪淼说,收容、讹诈,害得他们像难民一样,东躲西藏,没有人身安全感。黄保才被收容过两次,胡万福被收容三回,还被地痞讹过钱。去年10月,景洪淼在长沙火车站被派出所当“盲流”抓起来,后来朋友送200元钱才把他“赎”出来。 “天大的冤屈难道都得一个人撑着吗?” 举目无亲,乡音各殊,使常年在外的民工们,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煎熬。在长沙芙蓉中路财富中心工地,娄底市兴化县山溪乡兴松村农民龚国荣、怀化市麻阳县农民王平对记者感叹:“作为农民可真难。为了躲避沉重的农业负担,我们有的抛妻舍子,有的举家外迁,像野草一样在城市不择环境、艰难谋生。但我们逃得再远,也摆脱不了农民的沉重。土地像鸡肋一样,种,无利可图;让,无人敢要;荒,税费照交。孩子的学业、老人的身体、家庭防火防盗以及春耕夏种秋收,家乡总有时刻难忘的牵挂。在外吃苦受累、被欺被骗,天大的怨屈常常都得一个人撑着。” 湖南省平江县大坪乡姜源村农民邓杰荣说:“我们有事找政府部门时,常常是被推来推去,往往谁也指望不上。”去年,邓杰荣被老板扣了300元工钱,他打电话向110求救,公安局让他找劳动部门。他找到劳动部门,劳动部门说是经济纠纷,让他到法院起诉。他到了法院,法院说要起诉得先交200元诉讼费。平江县佘家村农民李明星不满地说:“国家法律不少,就是对我们来说能落实的少。现在是有钱就有法律。去年老板欠我400元钱,他还打了欠条。我去要账,他竟然把我打了一顿。我找了派出所、法院。可打官司,要交起诉费,还要法医鉴定,得拿1000多元钱,咱哪交得起?!” 由于社会紧急救助机制的缺乏,一些打工者在个人权益得不到保障、生存面临危机时,不得不铤而走险,以身试法。去年12月底,贵州省织金县农民陈瑞真、王华军等人在杭州市打工,由于生活无着,发展到持刀上街抢劫。王华军事后交待:“有人提议去抢劫,我听了很害怕,但是想想不去抢劫就要挨饿,就硬着头皮答应了……我们的生命本来就像垃圾一样,生不如死,不如热热闹闹干一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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